今天天气很冷。
一点不像在夏天。
都有点想把衣柜里的羽绒服穿起来,即便里面只穿着背心短裙,即使房子里还开着16度的冷气。
我知道我又病了。
这种病反反复复即便是几年发一次也让我忍受不了。
头疼、没意识、眼睛疲惫生理盐水一直在流。
我想他。
我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。
又起风了。
屋子住的太高,每次刮风,吹着二楼阳台的门哗哗作响,我总是想,下一秒钟整栋二十几层的楼房会不会拦腰折断。
怕死和活不下去看样子并不矛盾。
我想他。
门铃响了,大概是外卖不知道是奶茶的还是披萨的。
听到电梯叮的一声,我把眼睛凑到门眼上。
开始敲门了。
只能开一点缝隙,太冷了。
披萨店可能太忙了。
珍奶加奶盖,对我来说可能太甜了。
闹钟响了。
这才反应过来,平时这个时候我才起床。
我想他。
电话又响了。
整个空间未免也太吵了。
骚扰电话还是只是打错了。
居然问我披萨的问题。
话说回来披萨也太慢了吧。
等等。
怎么电梯又响了。
明明我还没有听到门铃声。
“是不是你!”
我回过头。
质问那具尸体。
“你为什么要点披萨!”